肖章离开后，武永林安排人安置好武文的尸体，送受伤警员去医院救治，随后匆匆赶往三江警署。

    警署内，武永林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给说了一遍，李照阳道：“两点，第一，未经审讯就杀死疑犯，第二，为杀疑犯罔顾同僚性命，老武，你跟我去找曹署长。”

    老曹早就得到肖章的汇报，所以二人进来之后，他只是耷拉着眼皮子吹杯子里的茶叶：“武文确实是杀人凶手，而且抢枪袭警，按照第一特区法律，可以现场击毙，至于打伤警员，那是他枪法不精。”

    李照阳愕然道：“曹署长，你这是在袒护肖章！”

    曹忠仁眼皮子一抬，精光一闪：“说话之前过过脑子！”